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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不明白,对手为什么不通过一次强劲的转弯摆脱自己?就如同其他歼10飞行员那样,总是利用瞬间的盘旋?罗尔突然意识到了萨米的弱点,他研究过这个老家伙的战例,他在战场上总是通过鬼鬼祟祟的偷袭得手,很少堂堂阵阵地较量,也许除了本性诡诈之外以外,他已经无法进行真正的空战了?没错,一个人生理机能上的衰退,不是通过经验可以弥补的,至少不能完全弥补。
“老鬼,我知道你的秘密了,你等死吧。”
歼10再次拉起时,释放了曳光弹,萨米知道这次肯定会被r73的导引头捕捉到。他回头时,看到了2枚导弹向自己飞来,随后那架米格29一头栽下去,飞行员从机舱内里弹射出来,似乎发射导弹的震动使得2台发动机停车了?
现在到了放手一搏的时刻,他向一侧扳动操纵杆,拼命进行抗过载的吸气动作,保持头部血液。他感觉视力瞬间模糊起来,随后什么也看不见了,耳边传来导弹靠近的尖啸声,然后是爆炸声,但是似乎一切无恙?他赶紧改平飞机,等待黑视状态结束,他念念不忘向降落伞开火,他祈祷真主立即给他1分钟的视力,他必须亲手葬送掉印度空军最后的一点点基石,但是视力没有按照他的愿望恢复过来。
罗尔悬在空中,看着自己的战斗机一头栽倒地面,折成几段,竟然没有怎么起火,显然已经彻底没油了。那架歼10环绕自己划过一个半径大概2公里的大圈,没有向自己靠近,当那架飞机靠近机场时,地面炮火向他猛烈射击,它也没有进行躲闪,就这么钻进炮火,然后保持平飞,又钻了出来,那些炮手简直都是饭桶。
他轻描淡写道,然后按照一般航空炸弹的方式,通过一个俯冲将炸弹扔向火车以及附近的军用物资,炸弹在他预料的位置爆炸,码得整整齐齐的物资被炸毁大半,同时他看到附近的人群被冲击破瞬间吞没到,如同破衣服被吹到空中,爆炸没有直接命中铁路上停着的2列火车,但是将它们全部推倒。
“会有多大误伤?也许200?也许500?”
那架米格29突然间又冒了出来,打断了老头子的一点点恻隐之心,那架米格29就在萨米预计的屋塔兰恰尔邦的山区地带出现,它失去了山地掩护,终于暴露出来,而且确实是朝着巴雷利来的。
趁着它转弯减速的机会,萨米射出2枚中距弹,然后加油门赶上去,他预计中距弹无法伤到对手,但是可以迫使对手犯错。果然导弹主动雷达开机后,对手开始释放干扰,并同时开始做滚筒动作,引诱导弹不停地与战斗机同步变化姿态,以保持指向目标,导弹只能按照设定的最优化方案飞行,很容易就被罗尔的这套把戏欺骗,它们被动地跟着战斗机做起了螺旋飞行,这种不断破坏飞行稳定的动作,使得动力不济的导弹在发动机点火终结后,转眼跟不上目标的动作,坠落下去。
罗尔根本不打算继续纠缠,他转向近在咫尺的巴雷利机场,希望机场周边的防空火力能扫清后方的敌机。果然那架早期型歼10的雷达消失了,看来被赶跑了。他一边回头观察,一边开始呼叫巴雷利机场,希望机场附近的防空火力,不至于向自己开火,但是没有得到任何的答复,实际上,他也没有发现机场周围的己方的警戒雷达在工作。在斯利纳加虚度的那段时间里,他就一直盼着离开斯利纳加,回到其他战场,至少其他地方不会如同那片冰原那样毫无生气,但是他现在发现,巴雷利机场一样的死气沉沉,这里距离中**队前锋至少还有200公里,怎么一点备战的苗头都没有。
萨米终于恢复了视力,他赶紧放眼四周,没有看到空中有降落伞,然后他按原路返回,看到了地面上的飞机残骸,但是没有降落伞,显然那名飞行员拖着降落伞躲到哪儿去了?
他注意到了天色刚才还很亮,但是这会儿天边如同火烧一样泛起红云,他不止一次见识过这种景象,这是敌人的远程火箭从高空坠下时的情景。
火箭弹密集落向前方,他推测应该是落在了巴雷利的跑道上,不过燃油已经所剩无几,他只能向着那里继续前进;远远看到巴雷利的跑道火光冲天,显然正在遭受暴风骤雨般的袭击,一架正在起飞的多尼尔联络机被破片刮到滑向一边撞到了边上的米17直升机。
攻击转眼间停止了,现在,罗尔必须马上飞跃跑道一次,查看是否还能够降落。
678陆军元帅
国家意志巴雷利机场的跑道被从正中炸成三截,滑行道和部分机库也被炸得不成样子,看得出其中有一些破坏是在今天以前造成的,显然这里的官兵没有很及时地修补跑道,也许他们会想,既然空军已型招数,试图诱使自己进行剪刀追逐当中;罗尔右眼下的瞄准镜死死套住目标,左手按住节流阀上的头盔瞄准按钮,等待着对手再次大胆地从一侧溜过去时,导弹导引头能够跟随头盔瞄准线捕获目标。每一次交错而过,都使得距离缩短一些,罗尔的技巧使得他不至于被目标拉开跑掉,又不至于让自己错到前方。